无咎皱眉，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。

“他如今不在凡间。”身后忽然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
烟霜立刻站起身，直接向出声处挥去火焰。

月凝轻松将攻击化解，缓步走了出来。

“你来做什么？”烟霜没好气的问道。

月凝目不斜视的看着无咎，眼神满是神情：“我们聊聊。”

无咎看着她，不明白月凝又要做什么，但还是站起身，将手中剩余的烤肉递给了烟霜。

“你先吃，我待会就回来。”

月凝唇角勾起，朝无咎伸手，“走吧。”无咎却站在原地，一动不动。

月凝无奈的摇头，苦笑着起身飞向高处。

无咎这才紧跟其后，跟着月凝离开。

灵山山顶处，晚风和煦的吹动着两人的发丝。

无咎字黄泉出来后，头发的颜色也变成了暗红色。

“说吧，要聊什么？”无咎站和月凝面对面站着。

月凝走上前，想去抚摸他的脸。

却比无咎躲过，指尖缠绕着无咎的一缕发丝。

无咎后退两步，再次拉开距离，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。”

月凝却忽然拉住了他，“阿无，我很想你。”

“……”无咎沉默了，一时没有挣脱。

月凝却忽然将他整个人揽入怀中。

无咎全身灵力开始运行，“放手。”

月凝却不肯撒手，“阿无，你听我说，我会找到玉衡帮你报仇，哪怕你要杀了我才能平息我当初对你的伤害，我都无怨无悔。”

无咎转身给了她一巴掌，月凝的头偏向一边，半晌才缓过劲来。

无咎身上的灵力有些不稳定，他愤怒的看着月凝，眼神震颤，“你如今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？你既然知道我有怒气，就更应该离我远点。”

月凝看着他，再次上前抓住无咎的手腕，眼里的情深似海：“你真的一点都不爱了吗？你连风儿都不要了吗？”

“我跟风儿的父子缘分已尽，跟你也是。”无咎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。

月凝情绪却开始激动，神情悲切，“不，我们没有，我和你是在三生石前立过誓言的夫妻，你忘了吗？”

无咎冷静的开口，眼里没有半分情感，“是你先背叛的我们的誓言，你先背叛的我。你不仅爱上了玉衡，跟他苟且，甚至因为他而不信任我。”

“不过谢谢你的提醒，我会去三生石，将我们的名字划去，从此，我们桥归桥路归路。”

月凝开始慌乱，不可思议的想要挽留无咎，“不会的，你骗我，我知道我曾经做错了，我以后不会了。”

无咎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，他别过头不再看月凝，“如果你来找我是因为这个的话，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，我先走了。”

他转身飞下山，看见烟霜站在原地，正焦急的等待着他。